8.魔窟(8)(2/3)
作品:《驱魔道长》白砖可不似大厅前后的走廊,五种颜色的砖块都排成直线。
这儿是东一块,西一块的,是以他一脚踏错,定必惊动了敌人,前功尽废,动辄还有被敌人擒杀之险。
因此他不能随便移动,例如外面的四姐和李郎不是正在激斗的话,他大可以把暗门推开一点,让大厅的灯光透射入来,查看明白那白砖的位置。
又或是他取出火折,打着了查看。现下这两法都不行,迫得他只得继续观看他们的练武。
李郎忽然攻出一刀,既刁又毒,而且功力十足,比起他早先表现的功力,高出不少。一刀呛地击破了敌方剑圈,直刺入去。
沉着如阴宽,也不由得心头大震,眼看这一刀快如闪电般透心刺人。
四姐连声音都末发出,便已向后跌倒。
她手中之剑掉在地上,却没有一点声音,因为地毯很厚,所以连她跌倒在地上之时,也没有声息。
李郎口中低低咒骂一声,俯察那业已闭眼的女子,但见她动也不动,那口长刀刺人她心口,恰好刺过心脏,而又不曾从背后透出。
同时由于李郎一刀得手,立时放开手指,让长刀插着她的身体,是以这刻尚无鲜血喷出。
阴宽感到目瞪口呆地瞧看着这一幕,一面推究此人胆敢刺杀十二金钗中第四金钗之故。一面寻思他如若打算暂时藏起尸体,有何方法?
转眼间第二个疑问已有了答案,但见李郎俯身抱起四姐之娇躯,走到柜前,打开下层的柜门,里面分为很长的两格,都搁着长兵器。
他把好些棍棒等,从下一格挪到上一格,随即把四姐塞入下格。不过这么一来,就不能让长刀插在胸口,是以鲜血喷涌,连阴宽也仿佛嗅闻到一股血腥味。
幸好这些家具都十分精致扎实,所以柜门一闭,暂时不会让鲜血流出来。
李郎全然不浪费时间,迅即离开大厅,向左方走廊转折。
阴宽记得他们来时是从右方走廊那边传出来的声音,因此,假使他居室应当在右方的话,则他此举一定是去寻找什么人的。
他感到自己已没有法管这件闲事,他甚至恨起这个家伙,因为他此举将惊动了整个新月教,今晚纵能救走春花,可是却己绝难立即卷土重来,再把梅香救走。
虽然他今夜把春花救走的话,也会使新月教十分震惊,但敌人或者以为春花是用自己的力量逃走的,所以在防御上不会有太大的变化。
但这杀人的李郎此举,无论如何,一定有帮手在外面接应。是以新月教定必加强防御,不似以前从无敌人侵入过这般松懈。
他心中想着这些问题,手脚可不闲着,迅快拉开一点暗门,让厅内灯光透入。凝神一瞧,暗道内的白砖,果然不是顺序排列过去。
阴宽他自己仗着过人的聪明,牢牢认住地上白砖的方位,直到第一间房门为止。
这便是,他只打算查看第一间房,由于这条暗道夹在两排房间的后背,所以他此举等如可以查见两个房间。
他停身在右边第一间房门,因为这一边正是李郎所能到达的房间,故而首先查听。
房内传出话之声,虽甚低微,但阴宽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这两个对话之人,其中之一的口音,正是他刚才听到过的李郎。另一个是女子娇柔的声音,因为太低了,很难辨认。
他静心一听,那李郎道:“别装佯啦,你难道不需要男人么?”
那女子低声道:“出去吧,别胡了。”
李郎道:“哈哈,倒像是真的不要我慰藉呢!”
女子道:“我劝你快走,若然有人晓得你走入我的房间,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。”
李郎道:“原来你是害怕这个,但你不要害怕,今晚我是四姐的人,但她突然奉召离开,最快也得两日方能回返,你放心享乐,一点也不须忧虑别的事。”
他隐瞒住杀死了四姐之事,分明是怕她惊骇之下,全无心情放在男女欢好这件事上。
女子没有做声,李郎又道:“你抬头瞧瞧我,以我的相貌,我的体格,难道还不中你之意?”
阴宽暗自顿首,想道:“以他的相貌和体格,果然是个少见的美男子,我且听她怎生回答。”
房内没有声音,大概是那女子正在打量李郎。
过了一阵,李郎才道:“啊,你怎么啦?难道在这新月教之中,你竞还畏羞不成?”
阴宽大感惊奇,以他所知,这新月教中除了不能破身的金钗之外,所有的女人都十分淫/荡。
因此他急忙举手轻推暗门,以便窥看房内情景。
另一方面他突然发觉情况不妙,莫非这房内的女子,正是春花?
那道暗门虽然推开了一丝缝隙,却全无声息,灯光透射出来,可以窥见房内春光,但他却没有凑上去窥看。
原来他那灵敏无比的脑筋,已考虑到一件事,那就是春花假使像别的女子一般,亦是赤/身裸/体的话,他怎生是好?他可不愿自己的女人如此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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