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破了沉默，抬起头看向画清澄时，目光温柔。他那双迷人乌黑的双眸，涌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忧伤，仿佛笼罩着一层云雾，如能看穿世间一切的人情世故，给人一种沧桑悲凉感。

坐上那石头后，他抚上画清澄的脸时，夜墨卿震惊地看着他那双手自然地触碰画清澄安静的面容，那么的自然而又温柔。

画清澄却打破这个温柔又美丽的画面而突然哭了，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，泪流不止。他再也不是那一副刻意维持着的如水净明川的安静，转而成为另一幅有血有肉的脸容，让人觉得印象非常深刻和生动。

“你看你，这样子的你让我怎么可能走得安心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？我先走一步，你完成那些事后，如果能忘记了我，你就继续在这里生活吧。”

“我不会忘记你！”

“那就好，我也不想你忘记我，就在这里吧，我想诸天怎么也想不到，我们千辛万苦也要来到修真界做的就是这么一件一拍两散的事，你把我的尸体埋在这里，如果能遇见有缘人，上古卷轴就交给他，好不好？”男子温柔地擦干了画清澄的眼泪，终于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。

看到这里，颜参终于明白了这是画清澄的记忆，这让他想起幻魔族人的幻术，刚才画清澄突然对他们说出的一个幻术的名字。

这一定是宿青在作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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