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修远：是问会送他什么花吗？

韩嘉：（忍笑）是问你觉得他像什么花。

齐修远：……与其说他像花，我倒觉得他像树，白杨或者白桦，或者松树。

萧厉：君子兰。

韩嘉：什么？他？

萧厉：（不自在，眼看别处）对。我觉得他像君子兰。

齐修远：（握住萧厉的手）回去买一副《松石兰草图》挂在客厅里。

47

韩嘉：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？

齐修远：曾经有过，现在只要他问，我知无不言。

萧厉：有。

韩嘉：（看着萧厉）现在还有？

萧厉：（点头）

韩嘉：……你以前的事？

萧厉：（点头）

韩嘉：（看了萧厉一眼，问齐修远）你不介意？

齐修远：总有一天，他会做好准备，把那些事告诉我，或者完全忘掉。

48

韩嘉：你的自卑感来自？

萧厉：我的过去。

齐修远：我觉得那构成了你魅力的一部分。

韩嘉：算你会说。那么禽兽老师也会自卑吗？

齐修远：会。没有参与过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岁月，有时候说话会没底气。

萧厉：（沉默片刻）最重要的岁月……是咱俩在一起的时候。

齐修远：（激动）萧厉……（抱住欲吻）

韩嘉：（伸手拦住）不善言辞的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杀伤力真强啊……喂喂，你够了啊，萧厉还得回答问题呢！

49

韩嘉：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？

齐修远：我们比较低调。

萧厉：只有亲戚朋友知道我们的关系。

韩嘉：这已经不算低调了吧？

50

韩嘉：你们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？

齐修远：当然能。

萧厉：他不变，我就不变。

韩嘉：哦……那他要变了呢？

齐修远：参考我第31问的回答。

51

韩嘉：请问你是攻方，还是受方？

齐修远：攻方。

韩嘉：（看萧厉）

萧厉：（无奈）你非要我亲口说出来？

韩嘉：（笑）

萧厉：……受方。

52

韩嘉：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？

齐修远：萧厉好像有点心理阴影。其实我真的无所谓，只要是萧厉……

韩嘉：萧厉的说法呢？

萧厉：现在这样就挺好，不想再做什么改变。

53

韩嘉：你们对现在的状况安逸么？

齐修远：（看萧厉）

萧厉：满意。

齐修远：满意。

54

韩嘉：初次的地点？

齐修远：是指全套吗？

韩嘉：（咬牙切齿）废话。

萧厉：在省。

韩嘉：咦？

萧厉：大概在你走之后半年。

韩嘉：（惊讶）这么晚？

齐修远：我很有耐心。（看着萧厉笑）而且那之前我们也没闲着。

韩嘉：……

55

韩嘉：当时的感觉？

齐修远：死在他身上都愿意。

萧厉：（微笑）

韩嘉：萧厉？

萧厉：（握住齐修远的手）觉得很爱他。

齐修远：（握回去）

韩嘉：（睁大眼）禽兽你是脸红了吗？

56

韩嘉：当时对方是什么样子？

萧厉：（不自在）还能是什么样子？

齐修远：死在他身上都愿意。

韩嘉：……换个说法。

齐修远：他躺在床上，眼睛半睁半闭看着我，嘴唇……

萧厉/韩嘉：闭嘴。

齐修远：（笑）我没打算说完。

57

韩嘉：厨业的早晨你们的第一句话是什么？

齐修远/萧厉：（沉默）

韩嘉：现在才来不好意思晚了吧？

齐修远/萧厉：（对视，沉默）

韩嘉：更劲爆的问题都会打了，这道题有什么好害羞的？

齐修远/萧厉：（继续沉默）

齐修远：（叹气）我不想回答这道题，尤其不想告诉你。

萧厉：（忍笑）我也……不太想。

韩嘉：（迷惑）……什么情况？

萧厉：下一题。

58

韩嘉：每星期的次数？

齐修远：这也是指全套吗？

韩嘉：不然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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