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，微微侧身便躲过了这把土，侧面又传来一阵破空声，王厉想避开，但他透支了太多的力量，反应还是慢了一步，紧接着，一块石头呼啸而来，结结实实砸在了他的脑袋上。

“老东西说谁呢？”

张都行躺在地上，发出畅快的大笑，因牵扯到胸口伤势，咳嗽了几下，吐出一口血沫。

尽管伤势严重，但张都行还是很开心，毕竟以他这种只是个普通人的水货，能碰到实力比天师府长老还强的王厉，已经足以自傲了。

远处的假道士也艰难地竖起一个带着鲜血的大拇指，借此表达了心中对张都行的敬意。

以周厉的实力不要说被石头砸一下，就是被十几吨的大卡车正面撞击都只是轻伤。

但问题在于砸他的只是一个几乎没有修为的毛头小子，这对于纵横东南亚各国的他而言，无异于是种巨大的耻辱。

“很得意么？等下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残忍了！”

王厉阴郁的双眼中浮现一抹愤怒，不过下一刻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嘴角却是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，似乎想到了什么使他兴奋的场面。

远处的雪女已经停止挣扎，原本纯净的冰蓝色瞳孔中散发出浓郁的血光，一头披肩银色长发变成了血色，眼神空洞，神情麻木，一步一步朝王厉走了过来。

“杀了他。”

王厉将手中的长刀抛给雪女，眼神残忍的看向躺在地上，脸上还挂着笑容，不知死活的张都行。

“是，主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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