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野狼，黑漆漆的眼眸深处，她却看到了一丝丝的孤寂。

对，是孤寂。

“你说的是方家，还是……”年小九停顿了一下，视线从他的眼睛转移到他左胸口的位置，“……还是你的心。”

方玖丝毫没有被她的话影响到，嘴角依旧是让人看不清楚含义的弧度。

渐渐地，年小九也不期待他的回答了，上身往后退了一些，“你为什么，不说话？”

“也许，都是呢。”方玖却躬身压了过来，一张脸凑得极近，那强势的态度，会很容易让人……误会。

误会他是有多么在乎她……

年小九愣愣看着他，怎么可能……

“难道我对你的兴趣，还表现得不够明显？”方玖侧了侧脸，那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，很痒。

年小九刚才还那么急切想要一个答案，但是此时此刻，隐约猜到了答案，却又开始慌张和不安了。

这种感觉，患得患失，猜测不断，并不好受，但是她乐意去体验。

她也不去问，他这种兴趣能维持多久。

她抬头吻住了近在咫尺的薄唇。

一瞬又离开。

她在想，就算喜欢上他，也不能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太低。

“刚好我也对你有兴趣。”她说。

虽然是这么说，但是在那一刻，她心里也下了某种决定。

“这一餐还没能喂饱你？”方玖危险地眯了眯眸，搂紧了她的腰肢，语气里有着浓重的暗示意味。

不可否认，他听了她刚才的话，情绪格外高涨。

多得是女人跟他告白，甚至脱光了站在他面前，他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感觉。

心里某块缺失依旧的地方，好像瞬间被填满了。

只是，早已经习惯了隐藏情绪的他，此刻也隐藏得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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